在離我們很近的民國時期,談讀書幾乎可以說是時髦的話題。魯迅是談過的,他的弟弟知堂先生何止談過呢,還有一部至今流傳的《知堂書話》;梁啟超、陶行知、夏丏尊、朱光潛等先生,也都有談讀書的篇目流傳著。
這應該成為一個很好的傳統延續下去。于是,在2012年的世界讀書日到來之時,時報記者遍尋名家,從新聞出版、廣播電視、文學藝術等領域里,請出一兩位精英或者說“用心閱讀的人”,聽他們說說自己的“讀家秘方”,并推薦好書。這些“秘方”里,有他們閱讀的經驗之談;推薦書單中,有你可能從未涉獵的“仙境”。需要補充的是,當著名書法篆刻家鐘國康先生知道我們要做讀書日特刊的想法后,欣然題字助興,在此感謝!
為什么讀?這問題令人頭痛,怎樣回答才不令人生厭?古往今來的很多名家,都進行過細致深入的解答。但在我看來,都不夠淺顯易懂。用大白話大概可以這樣說的:如果你貧窮,讀可創造機遇;如果你富有,讀可追逐超拔;如果你聰慧,讀可快速精進;如果你駑鈍,讀可勤能補拙。問渠那得清如許,為有源頭活水來,讀,正是謀取那一灣清亮活水的好渠道。“一個人是要有基礎的,就像一個國家需要基礎設施,一個人也要有最基本的閱讀上的積淀。如果說,一個人的一生有30本書墊底,那么可以說一半的人生就能勉強對付。”學者崔衛平女士的這番話,大致也道出讀書的妙處了。
讀的為什么是書?有人說可以讀云、讀花、讀人、讀世界。寫《閱讀史》的加拿大人阿爾維托·曼古埃爾說,農夫閱讀天空以測天氣,漁夫將手放入海里以測海流,情人還可在被窩里用手閱讀對方的身體,這很有趣,司馬遷、徐霞客遍覽名山大川也算一種閱讀,但我輩都是凡胎,爭論半天,人卻安做斗室,這就是宿命,大多情況下,只有令人深思的好書才能讓人脫離偏狹。
讀什么?青燈黃卷,偶爾還有個絕色狐妖從窗戶飄進來的時代過去了,舉目四探,隨手成書,iPhone、iPad、Kindle,微博、網絡……信息渠道和信息樣式越來越豐富多樣。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組織實施的第九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顯示,2011年以來,手機閱讀等數字化閱讀方式的增幅超過17%,當讀不成問題時,讀什么就更難抉擇。
解決此道的關鍵,僅在于行動。沒有什么書是必讀的。從今天起,讓我們更加關心書本和糧食,根據你的興趣,找一本好書。當你找到時,那一本書自然會把更多好書牽引到你身邊,把無數書友帶到你身旁。到那時,我們把酒話桑麻,坐而論道,愿愛書人和而抱團,唱而不同,美其名曰——“讀唱團”。(新華網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