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2年,威克森林大學的主教練戴夫·奧多姆先生聽說“有個16歲的孩子,學了兩年籃球,正和莫寧打友誼賽呢”。
奧多姆欣然去看:咦,那個小子似乎不錯的樣子。他是哪來的?維京群島?那是什么地方?那里的人可知道,籃球和椰子的區別?
奧多姆去和鄧肯搭話,結果大失所望。這個大個子低頭看著他,嘴唇緊抿,雙目圓睜。既不像是生氣,又不像是高興。他看待奧多姆的表情中,唯一能夠辨析的是好奇——一條小狗初次看到螳螂那種表情。
等好奇心衰減后,他停止了對奧多姆的觀察,表現出一副“如果我對你的話表示不在意,你不會生氣吧”的模樣。嘿,這個精神不集中的小子,他知道我在說什么嗎?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個子和寬肩,我干嘛浪費這么多時間?
幸而,奧多姆和鄧肯安排了第二次對談,然后他發覺他的認識是錯誤的。
這家伙邏輯清晰,思維敏捷,而且居然還會說點冷笑話。經�;瓴皇厣岚惆l呆?那是他關注的方式。他不僅是運動天才,而且理解能力驚人。
OK,定了。歡迎來到威克森林大學。連他那對尖尖的、酷似撒旦的耳朵,都像是為這個隊名——威克森林大學魔鬼執事隊準備的。
只是,鄧肯式大智若愚依然會耍到所有人。1995年,威克森林大學的柴爾茲初遇鄧肯時,發生了以下可憐對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