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巴比倫人使用陰歷,十九個太陽年,需經235個新月,這與中國夏歷十九年置七閏是相同的。西方術語稱為新月,而夏歷術語則稱為“朔望月”。他們又推算出夏至的時間,然后取相等的分段定出了冬至和春分、秋分,可見古時的西方國家也使用陰歷、也有節氣。古埃及人在夏天的某一天太陽升起前發現了天狼星,天狼星再現時,時歷365天,于是他們把天狼星再現的日子定為一年之始。埃及人稱天狼星為索特,于是把一年稱為“索特周期”。中國古代同西方國家一樣,不但有陰歷、節氣也有太陽歷。古時歷法接近于365天,中國節氣年之總長與西方國家回歸年年長已達到一致。
在古代交通和通訊都十分困難的情況下,中西方不可能相互交流,他們各以不同的方式發現各類天文現象,觀察、發現、推算發明了各自的歷法。西方主要發展了太陽歷,逐步忽視了節氣與陰歷,而中國則著重發展了陰歷與節氣,卻忽視了太陽歷。但中國人不知經過了多少艱苦的努力,用觀察月球的圓缺,計算朔望月周期,創造了太陽歷,用置桿測影的方法創造發明了二十四節氣。中國的節氣太陽歷,是從實踐中創造出來的,是唯物主義觀點。時至今日,中西方的歷法已基本達到統一,但還存在著太陽歷的年首與月長的差異,而李正恒發明的《正元歷》正好彌補了這個缺陷,不能不說是一個偉大的發現,可以彌補中西歷法的缺陷。
歷法文化要科學發展
作為一個農民,李正恒多年研究歷法,一片赤誠。他將自己的研究成果《正元歷》手稿通過網絡發出去后,立即得到了許多同行的認可,有人發表評論,說這是一部好歷法。但也有人對該歷法持懷疑態度的,說其是一個禁區,對歷法研究來說意義不大。不管怎么說,李正恒仍然堅信,即使不是一塊美玉,是塊頑石,也該有點觀賞價值吧?很明顯,公元歷的月長不符合地球運行之規律,不是月長實際所歷時間,年與四季節候不和諧,把一個冬季分為兩個年度,歷書的編排也存在問題,公元歷的月長并無實際意義,只是一年中的十二個分段,但它卻占據了有實際意義的太陽歷的朔望月的位置,而使有實際意義的朔望月處于從屬地位,很不合理,而正元歷正好解決了這個缺陷,有什么不好的?
除研究出《正元歷》外,李正恒老人還研究出了《十二節氣間距時長表》《地球運行軌道圖》《2002至2005年各節氣距所余表》《八方位時長及半徑表》《二十四節氣之半圓周長及半徑表》等成果。去年,他的又一專著《時空度量學》結集出版,這些具有科學價值的成果,對研究節氣有很高的參考價值。(商洛日報 作者 劉占良)